我在梦境中见过你

多年生木本鸽子

【刺客信条/看门狗】向死而生[5](AD/DA无差)

*Aiden Pearce/Desmond Miles(无差)

*恭喜狗哥觉醒信仰之跃技能,加入兄弟会指日可待

*抱歉更晚了,又卡文又爆字数我也很无奈啊(。

*前文:1  2  3  4


——


5

黑暗是他的保护伞。

但寂静却是他的敌人。

私法制裁者已经惯于行走在人群和噪音之中,如今他们反而成为挥向他的利刃,使他不得不再次求助于夜色的掩护。他靠在墙角的内侧,等待着一束手电筒的光芒从另一条走道离开。当那道光转向时,艾登迅速地轻步向前,贴着门闪进了他目标的那个房间。

然而在全然的黑暗中,要找到他所需要的东西几乎不可能,光线却又有引来警卫的危险,有狡狐之称的黑客不免有了片刻的犹豫,不同的方案在脑海里刚开始打转时,一声重物坠地的响动从走道的另一侧传来。

寂静中那声音显得无比清晰。

艾登谨慎地矮下身,以门的死角作为掩护,右手已然摸到了枪柄上。

原本令他十分警惕的那道手电筒的光消失了几秒钟,却又再次在门前亮起,但光线并没指向他的藏身之处。手持手电的人照亮的是自己的面容,金色的光芒正从那双眼睛里逐渐褪去,还原成温和的深褐,戴斯蒙.迈尔斯踏着近于无声的步伐走了过来。

“是我。”他悄声说。

艾登把手从枪上挪开时,瞳孔也随之收缩,他知道刺客没有理由出现在这里:“你跟踪我?”

“丁骨打给我,说你失联了。”戴斯蒙解释道,“我有那个……鹰眼,你知道的。梅德麦尔现在到处都是警察,各种广告牌都在播放你的影像,发生什么了?”

“戴米安干的好事。”

艾登不愿多说,戴斯蒙却用一种外行人的天真语气问:“你不能黑了它们吗?”

他看艾登的眼神似乎认为在电子世界中黑客是无所不能的,私法制裁者只好沉下嗓音,耐心地解答道:“他派了个收尾人从移动端上传我的影像,戴米安是个中好手,我无法进行精确定位。信号屏蔽的零件耗光了,我在外面走动太过危险,随时可能会被认出来。”

戴斯蒙唇角动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门口晃过了一道来自远处的光。他立刻抿紧了嘴,将手里的照明工具塞进艾登怀里。刺客的袭击如闪电般迅猛,而重归黑暗的义警等待了几秒,直到另一个警卫的身躯怦然倒地,那双金色的眼睛在十几米外重新转向他。

艾登打开了灯。

在黑暗中能察觉到威胁对象的刺客反而被突如其来的光刺得猛眨了几下眼睛,才终于看清他们所处的是员工的储物间。艾登将手电筒抛回给他后,摘下了那顶标志性的棒球帽,连同他那手肘处磨得有些起毛的旧皮衣一起甩到了角落中,他在那些对他而言密码形同虚设的储物柜里挑挑拣拣,翻出一件外套来。

外套稍显短了些,但勉强还算合身。戴斯蒙走到他身边,难掩眼中的惊讶和揶揄。

“你潜入一个配有专业保安的公司,就为了偷一件衣服吗?”

“这是目的之一,”艾登转过身,将外套背面六角形的标志亮到刺客眼前,“这是布鲁姆在梅德麦尔安放服务器的分部,我需要进入ctOS的内部,借由它定位那个收尾人的GPS。戴米安算是学乖了,此人的IP一直在不停地跳跃,但ctOS能搜索到他究竟走了哪些信号塔。碉堡完成全面重启了吗?”

“丁骨联系我的时候还没有。”

“我想也是,否则他自己就能找到我。手机借我用下。”

戴斯蒙从兜里摸出手机递过去,看着艾登在屏幕的亮光中闪烁的绿瞳:“有什么计划吗?”

“机房的安保稍微严一些,不过这里的警惕性没有总部那么高,布鲁姆总部我曾经进去过。”艾登一边翻看着扫描记录一边回答,“搞定那个收尾人我们就回碉堡,刚刚妮琪的通话记录里有广播的声音,这一定是条可用的线索。”

他毫不客气地把手机揣进了自己口袋里,戴斯蒙知道手机在对方手里比在自己手里有用得多,他忍不住嘴角勾起了笑容:“没准你就这么走出去也没人认出你。你知道不,你应该时常换一身行头,你原本的形象太显眼了。”

这话从穿着一身几乎在反光的白衣潜入芝加哥最危险的地下拍卖会的人口中说出来,实在不怎么有说服力,艾登不禁嫌弃地瞟了一眼布鲁姆同色系的外衣:“免了,我又不是刺客,白色对我没有隐身效果。”

 

在又放倒了一票保安后,黑客用布鲁姆的服务器三角定位确定了收尾人的GPS就在附近的街区移动。艾登认为找个摄像头比他们在街上展开一场飞车追逐要安全低调得多,最终他们爬上了天台,戴斯蒙看着重新获得ctOS授权的同伴操控一双双金属之眼,锁定了一辆正在沿江移动的厢型车。

“你能远程关闭他的传输吗?”

“我能,”艾登冷淡地回答,“但我不打算那么做,我必须给戴米安一个答复。”

他转动着路边楼层上的摄像头,在那辆车原本前进的路线上炸开一个蒸汽管道,屏幕上一片白烟骤起,厢型车猛地急刹车,停在了几米开外。传输影像的收尾人想必料到自己已被私法制裁者发现,猎人由此成为了猎物。在一个短暂的停顿后,车身急转,车里的人似乎全力踩住油门,车辆重新冲上了另一侧跨江的大桥。

艾登正是在等这个转弯。

芝加哥水道纵横,跨河的桥梁为了让船只通行多数都能打开,而接通了整个城市的ctOS控制系统此刻就掌握在黑客的手指下。桥梁的中段断开升起时,飞驰的厢型车已经不及反应,它直直地冲出桥面,在水里溅起一片浪花。

梅德麦尔区循环着的广告牌也随之一暗,恢复了原本缤纷的内容。

那就是私法制裁者对他曾经的搭档的回应。

戴斯蒙压住了好奇心,在艾登无声地动着手指,张开数据网作为自己的武器时,刺客守在一旁,以警惕之心打量着天台空旷的四周,随时准备迎接可能突来的袭击。他胸膛里沉重的跳动使他不安,这种不安曾帮助他逃过很多次危险。

夜色在林立的高楼和折射着波光的水面之上显得美丽而静谧,风吹散了白日里笼罩在天空上的云层,吹去了本该降临的一场骤雨。

戴斯蒙将目光投向对面如明镜般光滑的高楼。

那里似乎什么都没有。

但深藏在血脉中的第六感却尖啸着对他示警,于是他猛地转过身,朝还在低头看着手机的义警扑过去。艾登猝不及防地被刺客按在天台那段狭窄的边缘后,后背撞击在冰凉的水泥地面上,而戴斯蒙低下头压住了他的肩膀,同时将胸口的温度紧紧贴在他的腰腹上。

子弹的破空声在寂静的夜中炸开。一架直升机随着声音从他们所在的大楼后侧升起,探照灯打在整齐分割的玻璃墙上,反射出一道道色泽冷硬的光幕。

不,方向不对,何况正在四处扫荡的探照灯还没有摸到他们这里。致命的子弹应该来自于另一侧平行的高楼。

狙击手。

艾登将视线转向十几米开外的楼梯间,他知道黑暗之中的猎手一定正在瞄准镜前等待着,等着他们从掩体后重新现身。如果他们的动作足够迅速,或许能避开另一次袭击,如同戴斯蒙先前做出的迅速判断一样:那可能意味着这个狙击手眼不够快,手不够稳——但他真的能赌吗?

何况那架藏着的直升机……虽说警察还没从这一带撤出,然而直升机恰好到来的巧合太过可疑。可能有人报警了,有人知道他会在这里,就算他们能成功躲进楼里,还要面临另一波搜查。

许多种撤退路线在他脑海里筑起构架,每一种的风险性都高得像是在搏命。刚撑起一点身体的刺客似乎读出了他的想法,低声说:“还有一条退路。”

戴斯蒙的语声末尾有一丝不甚明显的抽气,私法制裁者却敏锐地捕捉到了,艾登不由低下目光,扫视自己的合作者:他受伤了吗?刺客在朦胧的夜色里看起来面色如常,他的一只手臂仍然压在义警的胸前,力道大得惊人,这个动作很接近他们初识时的交手,只是那次是为了压制,现在却是保护。

艾登抬手握住对方的肩侧,想要确定自己的疑虑,以至于他花了两三秒钟才意识到戴斯蒙所说的“另一条退路”是指什么。

没有了棒球帽的掩护,他猛地瞪大的眼睛将抗拒清晰地印在了瞳孔上:“不行,何况——”

他没接受过那种玩命的训练。

何况倘若刺客真的有伤在身,还能做出那种完美的缓冲动作吗?

而戴斯蒙却朝他微笑,那双棕色的眼眸里有光点正在跳跃:“相信我。”

他的嗓音里仍然带着那种柔和的沙沙声,抓握上对方的领口的力度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决。这确实是在黑暗中等待的狙击手无法料到的路线,戴斯蒙甚至没让他再考虑一秒,他几乎是被突然暴起的刺客拽着推过了护栏。

在探照灯飞过来的圆形光芒中,艾登看到他的合作者正踩上大楼的边缘站起身,稍微摇晃的身形证实了他的怀疑。伤口在侧腹。戴斯蒙用手捂了一下那片正在晕染开的红,与此同时,另一道犹豫的枪声终于响起。

但刺客已然跳了下去,如同一只展翅的鹰。

艾登就只是在下坠而已。冷冽的风自下而上压着他的双肩,在芝加哥斑斓的夜景中,他却仿佛看到天际的云层渐渐模糊成一片耀眼的金光。

 

他几乎是砸进了水里。

疼痛很好,但麻木却不妙。湍急的水流冲击着伤口,将火辣辣的疼痛冻得发麻,他的四肢也随之变沉了。他憋住一口气,挣扎着划动着手臂,试图让自己重新浮起,但漆黑冰冷的水却像黑洞一样将他吞没,世界正在他慢慢变窄的视线外封闭,直到有人紧紧揽住他的后背,将他拽出了水面。

戴斯蒙睁开眼,正对着天花板上白光的映照,他的瞳孔不适地收缩了一下。

“别动。”

低沉的声音从他的身侧响起,而能把关心说得像是警告的,戴斯蒙认识的人当中仅此一个。他偏过头去,正对上艾登沉潭一般的绿眼睛,冷白的灯光映在他的外套上,袖子染了一大片扎眼的血迹。尽管血迹似乎已经干了,仍显鲜艳的颜色昭示着那也不过是近几个小时的事。戴斯蒙猛地睁大眼睛,他想要说什么,喉咙里却不遂他意地发出了一声干咳。

“别动。”艾登重复道,“是你的血。”

不止是血迹。碉堡位处封闭的地下,戴斯蒙无法通过光线判断时间,但至少私法制裁者还没来得及换掉那件布鲁姆的外套,这大概也意味着并没过去多久。

他伸手摸索着自己记忆中的伤处,在侧腹摸到了整齐的针脚。

艾登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贯穿伤。你运气很好,再偏一两公分,哪怕子弹没留在体内,怕是也要在医院留档了。”

戴斯蒙又试了一次,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谁帮我缝合的伤口?”

“我。”艾登言简意赅地回答。他沉默了片刻,或许那只有几秒钟,而戴斯蒙从他眼里闪烁的灯光中辨识出了不同寻常的犹豫,刺客于是努力地向后仰头,试图读懂对方的难言之语。他试探性地说:“谢谢?”

“抱歉。”私法制裁者同时道。

两人皆是一怔,但艾登终于还是赶在对方发问前开口:“这本来是我的私事,结果把你卷进来,连累你受伤了。”

他这样公私分明,戴斯蒙顿时抗议起来:“嘿,是谁带你跳楼的,回忆一下?”

然而艾登没有笑,他伸出手轻轻按了下年轻人的肩膀,将对方所有想要撑坐起来的可能性扼杀在萌芽之中。他把手停在那里,力度轻得戴斯蒙几乎感觉不到,比起第一次的命令句来,这一次私法制裁者的嗓音如同他手上的力道一样轻柔了许多。

“别起来。”他说,“我只说一次,你当时做出的是最迅速的决断——不管它有多么疯狂,而我才是那个本应在此之前找出另一条撤退路线的人。”

“你对自己太严格了。”戴斯蒙回答,他的手指动了动,几乎想去安慰地去够着对方的手臂,但肩膀上那道若有若无的轻触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最终他只是将脸朝着黑客偏过去一些,对他微笑:“这其实不是我受过最严重的伤。”

“看得出来,你的恢复力也令我惊讶。”

“我体质很好,或许我明天就能蹦跳着去找加尔诺呢。”

有那么几秒钟,艾登只是沉默地注视着他,眸色深暗。

“阿布斯泰戈。”他低声说。

“这其实真的不关他们的事,是先行者……我最开始跟你说的事你听了个开头就没再听了对吧?”

“随便你有什么外星人血统,”黑客总算笑了笑,“你要是不想撕裂伤口,别想着明天就能蹦蹦跳跳,表演你那些亡命特技。你的圣殿骑士没有动静……至少现在还没有,我会盯着他的。”

在他开口时,戴斯蒙又悄悄地努力了一次,终于以不牵动伤口的动作碰到了艾登的手臂。艾登停在他肩上的手指动了一下,似乎并不习惯这样的接触,但也没缩回手去。“谢了。”戴斯蒙真心诚意地说,“我们怎么回来碉堡的?”

“飞回来的。”艾登叹了口气,“——当然是找了艘小艇。你那时还有点清醒,我把你捞上来后呼叫丁骨来接我们,然后紧急处理了一下你的伤。”

“直升机怎么办?”

“用你的手机把它黑了。”

“那个狙击手……”

“你做出的是正确的判断。没有光源的情况下,他要重新寻找目标谈何容易,何况在那样的高度也无法再次瞄准。”

“所以他就……收枪回家了?”

“他只是个收尾人。”艾登平静地回答,“戴米安一定猜到了我可能会到哪里进行三角定位,我学到的技术大部分都是来自于他。他并不想置我于死地,他想要的是资料,那算是个警告。”

然而只要戴米安仍然把妮琪扣在手中,他们就永远会处于被动。刺客在沉思中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指,等到他突然惊觉过来时,他松开握着的对方的手臂,抬起头来:“我能——”

“你应该休息。丁骨正在分析我妹妹电话里的背景音,这次戴米安过分得意,我们应该能借此揪住他的尾巴。”

他话音才落,刚被他提到的那位黑客已经推门而入,丁骨没有事先敲门,嘴里却发出了模拟敲门的声音:“当当。你的录音搞定了,我看等我什么时候想退休,光靠搞音效就能发一笔。查查你的邮件吧,顾着一个人类而不是你的手机对你来说倒真稀奇。”

艾登没理会他话中调侃的意味,低头飞快地划动了几下手机:“水厂,布兰登。”他从闪烁的屏幕前抬起眼来:“多谢。”

“先把你这身衣服换掉,”丁骨几乎皱起了鼻子,以不赞成的目光斜视着他,“不然怕是你一踏出这个门,条子闻着味都能来了。”

艾登站起身,拔掉了手机的充电线。那只始终轻按在伤员肩上的手便松开了,戴斯蒙早从他们这几句简短的对话中抓住了蛛丝马迹:“你打算今晚就去?”

“避免夜长梦多。”艾登将沾了血的风衣脱下来甩在一旁,从衣柜里翻出了与他惯常穿的行头类似的一件皮外套,让戴斯蒙更加确信自己这些时日是在鸠占鹊巢。他把外套挂在手肘上,然后转过身来,拉高的毛衣领口蹭过他的下颌,白毛衣袖子上同样印着一块块血渍,没戴帽子也没穿外套的私法制裁者显得格外不同,灯影落在他的眼睫上,平添了一分温度。

“要喝水找丁骨。”他说,“不必担心,加尔诺的动静我会盯着,你要做的事就是尽快恢复。晚安,戴斯蒙.迈尔斯。”

床上的伤员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

“你又叫我的全名了。”

他的话让艾登顿住了脚步,不解地皱起了眉:“什么?”

“有时候你会用我的全名称呼我,”戴斯蒙说,他抬起眼,那是个不确定的笑容。作为一位刺客,他始终显得太柔软、太无辜,或许那也正是使他成为刺客的特性:“肯定有什么规律,早晚有一天我会想出来的。”

艾登的皱着的眉头渐渐展开,最终他只是摇了摇头。他没有再说什么,白色的衣角便消失在门后。

 

丁骨耸了耸肩,用后背推上了门。他似乎从戴斯蒙那些无意义的玩笑话中咂摸出了什么有趣的信息,他抱起手臂,手指颇有节奏地在上臂旁敲打着:“他要帮你盯那个阿布斯泰戈的人?那个人是不是在梅洛特酒店入住?”

戴斯蒙困惑地将目光转向年长的黑客,后者站在本就昏暗的灯光的外围,将晦暗不明的面容藏在阴影里,而让明亮照到年轻人朝他转过来的脸上。

“就艾登传给我的资料来看是的,梅洛特很有名吗?”

“你是真的不知道?梅洛特是他开始的地方。”

“我没听说过这个地方。”

丁骨向前迈了一步,脱出了那道阴影后,他看向戴斯蒙的表情有些好笑。他拉过了先前艾登坐的椅子,岔开腿坐到床尾:“戴米安和艾登就是在梅洛特酒店被人反黑的,对方后来派了收尾人追杀他们,制造了那场导致莉娜.皮尔斯死亡的车祸,也造就了现在这个忘了给自己定休息闹钟的义警。我看那些被甩棍拯救的市民们怕是还得感谢这个神秘的幕后黑手哩。”

戴斯蒙瞪大了眼,他嘴唇动了动,尚未发出的声音却被丁骨用一个手势阻止,又咽了回去。

后者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的脸上虚画了一个圈:“我看起来很像忏悔神父吗?”

“没有你这么摇滚的神父。”戴斯蒙只好苦笑道,“真有这么明显?”

“全写在你脸上了。咱们就别拐弯抹角了,根本没有什么狗屁圣殿骑士,对不?”

“其实还是有的。”

丁骨意外地扬了扬眉:“他们确实在追杀我?”

“这也是真的。”

“有意思,最假的部分反而是真的,你的谎言里真话还挺多。”ctOS的创始人双手交握,手肘搭上了膝盖。他倾身向前,原本轻快的声音随即沉了下去:“实话说,这其实不关我事,但我确实看不明白你围着艾登打转到底想干什么。”

戴斯蒙抬起眼,久久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昏暗的白灯,当他再次与丁骨的视线相碰时,灯光落进那双棕色的眼睛里,覆上了一层隔绝了所有真实情感的轻薄的隔膜。

“圣殿骑士是真的,我在追查他们也是真的。”他轻声回答,“而你和这些事都有莫大牵涉,我没有说谎。”

他停顿了一下,在他眼中的那层膜似乎开裂了,有些情绪随着垂下的眼瞳倾泻而出。

“但兄弟会让我来芝加哥,”他说,“确实另有目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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